邪 教 降 临
婶婶临时起意写的cp文,
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大包平x山姥切长义【我的临时室友】……
走进玄学,正在为您播出
……
纯属恶搞,纯熟恶搞,纯熟恶搞,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情节俗套到死,个人沙雕脑洞有,还ooc强烈?长义的性格因为没什么衍生作品单从语音无法判断所以这里参考了我非常喜欢的一位小哥哥角色所以真的不是黑他啊hhhh
平时不写文纯粹写着玩的,木有啥文笔更别提文采了orz
写着玩的,反正就,真的只是好玩而已hhhhh
有刀舞中之人梗hhhhh
部分情节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只是不是人干事(字面意义上的)
【大包平X长义】我的临时室友
“主人!您找我!”
门砰地一下被打开了,大包平直愣愣走了进来。
身后一脸不满的长义敲了敲被大包平开得大大的门之后看向了我,在我示意之后也跟着进来了。
大包平则没那么多讲究,他直接走向我的办公桌:
“主人您叫我来是不是因为童子切来了?”
“不,没有。”我的回答显得有些机械。
“可恶!!!!为什么他还不来!!!!!!”大包平显得有些不甘心。
“所以主人童子切什么时候来???”
“呀,这我也不知道呢。”我有些无奈:“反正现在没有。”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童子切还不来!!!!主人你能想办法把他弄来吗???”
……
“你就这么想见童子切吗?”
“!!!!!”大包平突然兴奋起来:“难道主人你有什么办法吗?”
我默默地打开电脑的悬浮屏,输入一串搜索关键词之后展示给他:
“童子切现在在展,你要去看我可以买张门票给你不过……”我抬起头看他:“钱从你工资里扣……”
“……”
正当他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我赶紧插上了话。
“大包平你两个星期前从厨房领了一串香蕉是吧。”我翻阅着屏幕上一些记录资料:“那串香蕉后来怎么样了?”【附录1】
“啊,糟糕……忘了……”他显得有些惊讶,随即有些窘:“我拿回来之后就把它们挂在门把手上了……”
所以一般人是怎么想到把香蕉挂在门把手上的?????
“让我来告诉你吧。”我把一条视频展示到他的面前,是大包平和莺丸的房间。
“莺丸一直在远征队里没回来这几天房间就你一个人住,你是怎么把房间搞成这样的。”
(画面过于刺激这里自主规制,只是一路上听昆虫飞行嗡嗡声和画面里的长谷部“哇啊啊啊……”“不是吧!!”之类的声音,突然画面震动了一下,摄像器材立刻被放到了地上,光忠赶紧上前搀扶长谷部。)
“没事吧?”
“没事……”长谷部挣扎着准备站起来,结果一手又撑到了一个在爬行的不明物体上,一个激灵半身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大概情况就是这个样子,主人。”视频里传来光忠的声音:“长谷部应该是踩到烂掉的香蕉什么的了。另外这个房间离厨房有点近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厨房也要遭殃了。”
“已经叫了清洁专家进行清扫工作了,还有驱虫专家……今晚你就去长义房里睡,直到工程结束。”
“等一下!!”大包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长义打断了,他推开大包平径直冲到桌子前面双手拍在桌面上,猫着腰一脸惊怒地盯着我:
“为什么是我????”
“呀,你不是一人一间吗。”我故作惊讶地问。
“所以为什么是我??”长义依然不依不饶。
“三日月也是一人一间啊?为什么不让大包平挤他那去!”他显得有些激动:“我早就看出来了,果然你是不是偏袒他?”
“呀,长义你……”我本来想解释搪塞过去的,但看到他因为愤怒有点扭曲的漂亮小脸忍不住想S他一顿。
“恩,是啊。”我回答得干脆而理所当然:“等你什么时候登上app的封面了我也偏袒你。”
此刻的长义更像一只炸毛的猫了。
“何况大包平和三日月的关系你也不是不知道,为了本丸和平,你还是让大包平在你那住几天吧。
”感觉玩笑开过头了,我试图安抚他。
“不!!!行!!!!”他咬牙切齿地拒绝道。
“啊,是吗。”我看到他彻底炸毛的样子心里反而一阵暗爽,嘴角不禁愉悦地微微上扬。
“那要不这样……”我欣喜地咪起眼:“你这几天搬到三日月那里去住,大包平住你这,如何?”
听到要搬去和三日月住,他一言不发,漂亮的小脸涨得红红地,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是我……!!!!”
“就是这儿”,长义打开房门。
“哇,都是白的。”大包平仿佛是走进了大观园一样:“白色的墙壁白色的橱柜……可是没有床?”
“你的房间有床么?”长义显得有点惊讶。
“没有啊,当然是榻榻米!”大包平一脸理所当然。
长义:“……”
很快他又摆回那副主人的架势,指使着大包平把出阵服挂好后把自己的铺盖卷放下。
“你就睡在这里吧,今天时间也不早了。”
“哦!”大包平还是像平常一样乐呵呵的,放下了铺盖立马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等一下!!!!”长义涨红了脸赶忙阻止他。
“干嘛啊?”刚翻起衣服到手肘上准备脱掉的大包平一脸茫然。
“你……脱什么衣服啊!”长义惊觉之余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
“当然是睡觉啊?难道你睡觉穿着衣服的啊?”
“那只是你的习惯吧?”
“很爽的哦!你也试试看嘛!”伸手大包平就想去脱长义的衣服。
“住手!”拍开大包平的手,长义愤怒又带羞涩地抓住自己的领口。
“睡你的觉去!”
大包平见这架势,只得怂了怂肩,站起身准备整理床铺去了。
就在他正要睡下的档口,长义从壁橱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拖出一个屏风。
和这个房间的格局格格不入地,这个折叠屏风是用烫金的和纸贴面,古朴的图案加上颇具古韵的所设计,像是一件精致的古董。
长义把屏风拉开放在两人的床铺之间,然后一溜烟地钻到了屏风后面的一面。
“听好了!”他从屏风后面露出上半个脑袋,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
“这是你我之间的绝对障壁,从今天开始晚上睡觉,你不可以过来,一点都不行!听到没!”
大包平似乎没有听懂。
“听到没!!!”
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长义有些无奈地钻了回去。
“睡觉!”他没好气地说。
或许是大包平的呼噜声太响,也或许是一个人睡惯了太敏感他人的气息,不知道睡了多久,长义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嘴里有些干渴,他下意识滴咬了咬下嘴唇,然后站起来有些迷糊地朝门的方向走去。
有可能是黑暗中不习惯的摆位引起的,还稍稍碰到了竖着的屏风。
幸好屏风也没倒,转身看到大包平,已经滚到了床铺的一边,还把被子给踢了,睡得死熟死熟的。
半夜的本丸异常安静,走廊上应该空无一人吧。
从内走廊向外走廊走去的路上,长义迷迷糊糊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Saber, Saber,你在哪里,Saber?“【附录2】
……Saber不是剑士的意思吗?
长义心里嘀咕,这里住的几乎不都是使剑的人么。
来到连接外走廊的地方,这个声音却消失了。
然而往走廊上望去,那里却坐着一个人。
他抬着头,月光流泻在华贵的衣衫上,亦打在他光看骨相就极其漂亮的脸上,却看不清表情。
而那个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长义,慢慢地转过脸来对着长义,似乎露出了笑容。
“三日月……宗近……?”
长义揉了揉眼睛,再抬头看向那个人的方向。
走廊上谁都没有。
“我大概在做梦吧。”他喃喃自语:“就算是那个家伙也不会大半夜穿戴整齐地坐在走廊上的。”
回到房间他迷迷糊糊地爬到床铺上睡下,掖了掖被子。
“真是的他的呼噜怎么越打越响。”
或许是太累了吧,在这种呼噜声中,却也渐渐睡着了。
曾经他是为自己无限自豪的。出身名门,在几百年后的这个肩负重要使命的系统里身居要位。被人和自己相提并甚论至被人吹到说彼此不分伯仲了几个世纪的仿品如今在自己之下下侧一个毫不起眼的位置,曾经无限风光着的他眼里根本看不进别人也不屑与他人为伍。
然而在这个系统成立后,因为在前线的活跃表现这个“仿品”却更多地被人熟知。渐渐地“仿品”的风头也传到了他的身边。
面前出现的,是曾经的办公室里的场景。
站在自己的工位上,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离他最远的角落里坐着两个人。
“你看山姥切多漂亮啊!”面前的一位同僚嘀咕着,声音却仿佛就在他的耳边细言碎语。
“是啊,真是国广的杰作呢!”另一个人兴奋地回答。
”可不是,我们辖区新加入的审神者山姥切的初始比例越来越高了。“
“山姥切好棒啊……!”
明明我才是山姥切,
明明他只是我的仿制品。
“比起我们办公室那个山姥切…”
两人有些心虚地回头看向长义的位置的方向。
“还好人不在……”
明明我就在这里啊。
“…那个长义?…”
“是啊,为什么都叫山姥切?“
“嘛虽说还没明确地定论,但我觉得斩杀山姥的应该是被被吧?”
“可不是嘛,性格太差了。不过也是可怜,明明是本作却还担着仿品的名号。”
“真可怜呢……”
“真可怜啊……”
“真可怜……”
……
“烦死了……你们……”虽然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但是长义还是止不住念念有词。
“烦死了……”
……
突然,一个巨大沉重物体从后面以压倒性的质量铺了过来包围住了长义,顿时从梦里惊醒了。
原本侧身蜷缩在床铺上的他仿佛一只看到身后摆着的黄瓜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待他定下心绪,定睛一看,是大包平。
睡得很死还没醒来的他,显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莺丸……”他口齿不清地呢喃着。
“我已经……吃不下了……”
……
“你……”长义正想发火,突然看到自己刚才睡的,颜色陌生的床铺。
再看看大包平身后,古董成色的屏风静静地站在那里。
“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走错边了么……”
他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回到自己的床铺里。
“真是的,都是因为这个家伙……”侧身躺进早已发凉的被窝,长义浑身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但是还是第一次知道……”他轻轻拉了拉自己的领口,随即把掌心贴在心口。
“人类的身体,很温暖……”
……
……
……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长义感觉脸上一阵发烫。
“我在想什么!!!!!!!”
赶紧拉上被子,蒙住了脑袋。
“可恶。”
附录:
【1】香蕉梗
【2】saber梗
【3】查资料时候找到的一条蜜汁拉郎证据
【4】写这篇文章的原因
大家都知道我家养了两只虎皮鹦鹉[微笑]三日月和鹤丸。
虽说叫三日月,其实性格有时候挺2的[微笑]每天叽叽咕叽叽咕围着鹤丸转各种叫个不停wwww但是是个爱妻家+妻管严,经常被鹤丸凶。
鹤丸呢,有时候挺烦三日月的一副样子wwww。大多数时候三日月对他示爱的时候总是一脸烦躁地转过去躲着或者干脆跑掉,但她其实很关心三日月,小时候三日月曾经生重病也是鹤丸某种意义上救了他。
最近两只经常因为睡觉的地方吵起来w
把这些告诉了一位同事,于是就有了这段话……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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